憂鬰絶不是一個不正常的狀態;或許是一個正常的狀態。
「憂鬰必須被視為心理病理學上的常見感冒」,這是目前社會大眾對憂鬰狀態的普遍認知。
社會治療家紐曼認為:
我確定我們當中的大多數人,都曾經歷過嚴重憂鬰發作。「感到憂鬰」,似乎是定義生而為人的一個要素。
精神疾病診斷與統計手冊對憂鬰症的界定持續進行著;我們也必須繼續超越這種給予定義的方法。
Ernest Becker在一篇著作中給了憂鬰和失落個人與社會的特性:
在憂鬰中所真實喪失的是意義感,是將人類生活中的迥異經驗連繫起來的社會心理的黏合劑。不管直接的原因是什麼,當我們進入了憂鬰的狀態,我們在內在或者人際間所失去的,是各種生活活動之間的連結感,Becker認為此連結感並不是客體對象,而是遊戲規則。
我們應該給憂鬰一個非定義的取徑。讓我們從拒絶憂鬰症的疾病定義開始,並重新思考:
憂鬰絶不是一個不正常的狀態;或許是一個正常的狀態。憂鬰,充斥在我們的社會文化中;也間歇性地作用於我們的日常;更深刻影響著我們的生活與身心。
如果我們能跳脫疾病思維來看待憂鬰,使用短期危機的思考方式來面對憂鬰狀態來襲。將憂鬰狀態視作一個正常的、生命歷程的短期危機,跳脫受害者思維,就能重新取得行動的力量。
【關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