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ylvere Lotringer曾說過:
「人不是治癒精神官能症;人是要改變不能沒有它的社會。」
紐曼認為我們可以用「憂鬰、成癮、文盲、貧窮」等各種被社會建構的現象來代替「精神官能症」。於是,我們可以說:
人不是治癒憂鬰症;人是要改變不能沒有憂鬰症的社會。
如果憂鬰症是個迷思,我們要打破病理上的迷思,便是讓深受其苦的人們扛起責任來重新定義憂鬰。前文說過:憂鬰是感覺狀態的缺乏。它的本質是一個人在無助時沒有被接住,因此不斷經驗著失落的顯化。因疊加的失落感所苦的人們處於一種憂鬰狀態。我們也可以認定,人的狀態是持續不斷變化的,他們自有能力轉化、組織與創造新的狀態。
去與一位正處於憂鬰狀態的人對話:「你怎麼想?誰讓你那樣想?你怎麼看待自己?」是重要的。如果他們在身份上認同自己是病人或受害者,那麼就只會停在那份無力與無助中。他們要認可自己有能力重新組織自己所處的這個形成病理的社會環境,自己就是革命者,得以改變自己的命運。
依照紐曼的社會治療方法,我們要試圖打造一個社群,裡面涵括了擁有各種生命經驗的人,從這樣的團體中獲得支持。團體中的成員可以使用彼此的社會問題、情緒問題支持其他人。不是支持你的疾病認同,而是支持你身為一個人的認同。
在團體中,所有的人都會得到幫助,也會給予其他人協助。這是一個為自己的身份重新定義、組織與創造的過程;藉由這個過程,我們也集體打造了一個自我定義的社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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